天大旱,献祭妙龄女子给河神。
这是伴河村的老旧习俗,伴河村顾名思义是就是依河两边建造起来的村庄,只是较为特殊的是,伴河村这个地方很奇怪,当土地干裂之时,清澈的河水满是黄泥,一桶下去黄泥往往大部分都是泥,喝都不能喝,当土地不干裂时,河水清澈无比,一桶下去,清澈的可以见到桶底下,唯有当在河流满是黄沙之时献祭一名妙龄女子之时,河水才会在旱季之时变回清澈的状态,以至于伴河村的人们每到夏季的时候,争着将自家处于妙龄的女子将其往外嫁。
但是这一切自然被村子里的大地主给起来了个坏念头,以大义为名召集家丁,让每家每户都要在大旱降临之时进行抽签,如果抽到黑签则那个良家人但凡有女儿,一定要被当做河神的祭品,如果是家里只有男的,那么自然可以逃过一劫。
而作为祭祀,同样也有有心人做了坏主意。原本仅仅只是普通的祭祀开始加费,需要收取粮食,银子,作为妙龄女子的着装必须是红色的金装红婚服,伴河村原本的环境开始逐渐恶劣起来,良家人逃难,原本被丢弃的土地被地主吞并。
官府无能为力,因为这一奇怪的现象并不在镇的其他村子里发生,这只能证明,伴河村的河里住着一只妖怪,可能是蛇,可能是蟒,更可能是还在试图突破血脉界限的蛟!
但是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实在过于普遍,修为低的修士常常前来帮忙但不了了之,因为这种冒险的管事可能等于断送了自己的修炼之路,毕竟河里究竟是哪种妖魔都没人可知,那他们又何必去冒这个险呢?而作为一地方王朝的小小的官府又怎么可能请的起实力强大修士的注意力呢?这里的灵气稀少,周围大多都是没有开启灵智的飞禽走兽,大山之中没有灵脉,贫瘠之地的象征又怎么可能有机缘或者隐藏洞府的存在?
“我的孩啊!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对你啊。”
看着抱着自己的老母亲哭泣,燕鸢低下了头,用手抚摸着因为劳作而满是苍白头发的老母亲。
“娘,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还有二弟吗?家里没了一张嘴,粮食可以省着过冬时更多点不是吗?”
“姐!别说了,今晚我们带你逃吧,姓张的那狗大户家丁再多,村子里的乡亲也不会愿意帮他。”
15岁男孩处于十分叛逆的时候,自然没有肯去遵守村里规矩的想法。
“你给我省点心吧!家里的三娃四妹以后还要靠你照顾,你弟身子弱,万一有个意外,你就是咱燕家的独苗,别给我乱来。”
燕老汉苦闷的抽着老烟头,姓张的那狗子看上了自家的闺女,当初没有答应这次特意让自己最后一个抽肯定是在抽签中从中作梗了,说来也巧前三年风调雨顺的偏偏今年来了次大旱,搞得整个村子又被迫的开始乱起来了。
“可是爹,你就这么忍心大姐被扔进河里吗?”
“你觉得我想吗?咱们家闺女如花似玉,村里的村花非她莫属,到时候嫁给大户,咱们还能想办法靠关系活计活计…”
在苦闷之中,燕家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离开了这里,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村子里的规矩,即将被献祭的女子必须与家里人隔开,除去探望之外,必须呆在祭祀活动之前准备的婚房之内,因为之前有过妙龄女子被献祭前破过处,因此即使献祭了也没有让大河的水变清澈,等于断送了一名女子的年龄,所以祭祀认为少女之身的献祭标准除了妙龄之外还必须是没有**的存在。
可惜了我啊…
“唉…”莫名的清叹了一口气,燕鸢脑海之中不免回想以前系统还在的日子,她是一个男婚女身的穿越者。那时候,自己虽然没有能够成为一名练气期的修士但是起码在系统呈现数据的帮助之下,自己还能够清楚自家的身体状况,在农村艰苦的条件下还能活的十分的健康壮实,而如今一切都得靠自己去感觉,去感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系统为什么就突然就没了呢?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想通,就比如门外的家丁正在欢呼,飘香的肉味证明他们的伙食十分的不错,在门里,有人却要珍惜自己还能活着的日子,因为那个人明天就要被水或者妖兽吃掉。
突然门打开了。
是送饭的人过来了。
“好姑娘,好吃好喝,今晚好好睡一觉吧。”
老年的家丁放下了手中的饭菜以及茶水,向自己弯腰之后,用哀叹的眼神看了眼燕鸢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缓缓的离开了这里。
没有筷子,只有勺子,这是为了防止自己自杀。
拿起勺子,将饭菜送入自己的口腔,燕鸢无比的难受,在吃饭中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获得生机,最终,她从放在桌上的旧衣物掏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白色布条。
这是系统消失前突然送给自己的东西,夏凉冬暖,犹如暖宝宝一样,更重要的是当自己下水田插秧之后,躺在树荫下时,布条一呆在自己的衣物里时,往往使自己的脚底十分的养,甚至有事还能把小虫子从中排出去。
更重要的事不管是污水还是泥水,灌胶到它身上,它永远都是洁**白的存在。
当穿戴时,它能够保护自己,那么把它吃下会是怎么样的呢?是被自己的胃酸消化,还是寄生自己的体内?
还是先吃饭吧,不再去想这些,燕鸢将布条收入自己的婚服里面。
张家大院里,一名老者正交集等在着某个人的到来。
“怎么还没有来啊?”
大腹便便的老者脸色十分的焦躁,显然他已经等的很烦了,不过就在这时,家丁的传话让他立马换了一个脸色。
“张老爷,薛老来了。”
“哎哟,薛老你可总算来了啊!”
张老爷焦急等待的人不是别的,如果让燕鸢在一旁见证,那肯定会让她十分的震惊,因为名叫薛老的家伙,就是之前打扮成张家家丁给自己送饭的驼背老者。
“啥子话,我又不是走不动,就是走慢了点而已。”
薛老与张老爷的交情不是一点,他们可是师徒关系,在古代师徒关系不是那么好认的,更何况在如今这个修仙的世界里,修士学者之间的求师就更不简单了。
“不是我啥,薛老,你看你都年过花甲之岁了,咱们这些靠书修仙的学者又不是武者和修士,要不要这么拼啊,还是让我全背了吧。”
“背?你为师背了这么大的坏名声,我现在还能帮就帮你办点事总可以的。”
薛老者脸色十分的悲痛,没错,其实伴河村的河神献祭其实另有隐情,因为张老爷做过任何的坏事,相反的什么收钱,收粮,花大价钱购置婚房其实是那个祭祀搞出来的结果,而那个挥霍了伴河村不得安宁的祭祀却仅仅只是一个练气期中期的邪修士!
“老师你真的要踏这趟浑水吗?”
“人生在世,留得清白于身后。伴河村可是我们的故土,哪里容得下怀有恶意的外来人?况且一代人应当做一代人的事情,不能遗留后患给后辈啊。”
学者的修行之中,很难匹敌修士,但不代表他们就没有实力去杀修士了,他们的书中之物化形是有能力杀死修士的!书生正气越高,那么书中化形之物的伤害力也就越强,因此大型地域的王朝即使被修士的宗门势力力压一头,但是宗门也不会去乱惹王朝的高层,基本折中一下,毕竟没人愿意给自己再多加一个麻烦的敌对势力。
而在伴河村能有这种学者的存在,也已经十分的稀有了,这应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跟家里的人都交代好了吗?”
“已经交代好了。”
“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应该上路了。”
“是。”
嗯?这是宣纸?
从口子掏出一卷东西,打开来一看,燕鸢被上面的字词莫名的一震,薛老的字?
薛老是村子里的甲长,同时也是村子里免费为村子里的儿童教字的老者,因此十分的受村子里人都待见,一般张老爷的家丁搞事,薛老也常常替村里人说话,燕鸢能够认这个世界的字很大的原因就是薛老在自己小时候让自己认了很多的字。虽然家里人只让自己有一个月时间去学字,但这里面不仅包括自己的努力,更多的还是薛老愿意花更多的时间来教自己认字!
没想到河神祭祀不是什么坏的旧习俗,相反反而是邪修士在背后搞事啊。
将字条放进蜡烛里燃烧,燕鸢将衣物里白布拿了出来,自己没有想到张地主和薛老是师徒关系,自己也没有想到祭祀是邪修士,整个世界观都增进了不少。
那么这个疑似仙品的布条不能留了。
她张开了嘴,将布条整个吞下,伴随着布条被吞咽入喉咙之中,在茶水的与空气咽入的挤压下进入肚子之中。
这是!
伴随着一股凉意在身子中迸发出来,燕鸢的黑色眼瞳突然放大,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跟她的猜测虽然有所不同,但这个布条可能真的在寄生自己,甚至在改造自己!
眼睛开始逐渐迷糊起来,最后眼皮再也坚持不住,合上,燕鸢的视野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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